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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原】《沉寂灵魂》(7)

7.第一场魁地奇比赛
  

1993年的冬天,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在从北方吹来的冷冽寒风中缓缓消逝无踪——当德拉科斜靠在斯莱特林休息室舒适的皮革沙发上时,他把玩着手中的魔杖,抬了抬尖削的下巴:“很显然,在这狂风暴雨中和格兰芬多那群疯子比赛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他清了清喉咙,灰蓝色的目光停留在面前弗林特举足不定的神情上,“他们一直都在冒雨练习。”
  

“而且听说——”
  

“我会去和木头先生说的——我们亲爱的找球手的手臂还没有完全好。”弗林特突然重重起身,没有人明白他那突如其来的怒火从哪儿来。他近乎是跌跌撞撞地摔门离去,查奈露莎冷笑了声,说话的语调里带着几分为德拉科打抱不平的怒火:“他以为自己是谁——你完全就是在为斯莱特林考虑。”
  

“没有一个纯血愿意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亲爱的露莎小姐。”马克将整个人深陷在沙发中,仰着头,脸上盖了一本魔法史学书,“但德拉科说得对——我才不愿意和那群练习成狂的疯子在雨中来一场激情的魁地奇比赛——梅林的内裤,真不知道当初自己的脑袋是不是被蟾蜍的粘液塞住了才加入了魁地奇。”
  

“噢——你完全可以退出魁地奇球队。”一直小口啜饮着牛奶的艾拉贝拉突然冷冷开口,她放下手中的书,猛地将盖在马克脸上的魔法史学抽去,“没有人会拦着你。”
  

马克挑了挑眉,嘴角缓缓扬起一丝戏谑的笑容:“我可舍不得退出魁地奇队亲爱的宝贝——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这招或许对你的那群追随者而言会更有用。”艾拉贝拉懒懒打了个呵欠——尽管现在还未到宵禁时间,但她的眼皮已经忍不住开始打架,于是她决定再出去转转来赶跑自己的瞌睡虫。艾拉贝拉抱着一叠羊皮纸往图书馆走去——但她却不幸地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黑蓝相间的袍子上别着亮光闪闪的拉文克劳院徽,那似乎是个高年级的学生。他蹲下身子将羊皮纸捡起递给艾拉贝拉后,歉意地一笑:“抱歉。”他的目光微微停滞在羊皮纸上数笔勾勒出的金发少年身上,扬了扬眉,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浓重赞赏:“你的画技真不错——画的你喜欢的男生吗?”
  

“谢谢。”不知为何,艾拉贝拉在听见男生好听的嗓音赞赏自己的画作时,脸颊不由得微微发烫。她缩了缩白皙的脖颈将脑袋在黑袍领子上蹭了蹭,点了点头,“那是和我同一学院的男生。”
  

“或许你应该在之后的圣诞节舞会上邀请他作自己的舞伴。”男生眨了眨眼,嘴角礼貌地勾起一丝笑容,“你是打算去图书馆吗?”
  

艾拉贝拉点了点头,男生略带可惜地发出了一声轻叹:“真是可惜——我刚从那儿回来。期待与你的下次见面,亲爱的——?”
  

“塞尔温。”艾拉贝拉开口说道,轻轻卷了卷自己额角垂下的一撮金色发丝,“艾拉贝拉•塞尔温。”
  

“帕特里克•恩肖。”男生嘴角带着的笑意更深了,他屈了屈身,深褐色眼底带着的笑意几乎让艾拉贝拉为之着迷,“很高兴认识你,塞尔温小姐。”
  

第二天清晨,伊丽莎白很早就被同寝室女生的尖叫给吵醒了——原先的圣诞节舞会被取消了——伟大的救世主哈利•波特在这学期第一场魁地奇球赛上被摄魂怪袭击,霍格沃茨已启动了对学生的一级防卫,这代表伊丽莎白与薇拉准备了几天的圣诞节舞会彻底泡汤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生气的邓布利多校长。”薇拉小口咬着南瓜派,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场景——“真可惜你对魁地奇不敢兴趣,波特摔下来的时候他直接冲到了球场上,对着那群摄魂怪挥动魔杖——我是不是早就说过让那群危险生物驻守霍格沃茨是一个多么不明智的决定?”
  

“我想我有权益为薇拉你盗用我的观点而正式起诉你。”艾尔伯德不知何时又来到了她们身后,怪声怪气地挖苦道——他自从不知在哪儿听说了薇拉曾想要邀请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作为圣诞节舞会的舞伴后,脸色就再也没有灿烂过。薇拉白了他一眼,抱着自己的餐具回到了拉文克劳的长桌。
  

“说真的,艾尔伯德。”伊丽莎白真诚地建议,“如果你喜欢我可爱的薇拉——”
  

“鬼才会喜欢她那样的女鬼!”艾尔伯德愤怒地重重回道,转身离开了嘈杂的大厅。伊丽莎白的身边突然传来了低低的笑声,她别头往声音的方向看去,泰德正慢条斯理地用银叉将南瓜派往自己口中送去,伴随着的是阵阵咳嗽声与忍不住的笑声:“你的朋友们都是一些有趣的人。”他说,微微笑了笑,发梢和面颊的轮廓在雨后初晴的光线里锐化,光沿着光滑的曲线滑下单薄坦荡的双肩,“爱哭鼻子的莉玆小姐,你好。”
  

伊丽莎白突然感觉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结,光线笼罩在他们身上,她不由得有些眩晕,昏昏沉沉地回答道:“你好,泰德。”
  

“有些事情只应该顺其自然。”泰德平静的说,明晃晃的眼底带着讶异的笑意,“你竟然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
  

伊丽莎白在心底小声嘀咕,尽力扬起自己所能表现出的最灿烂的笑容:“当然,就像你还记得爱哭鼻子的莉玆小姐一样。”
  

泰德笑了笑,不再说话,而是专注于自己面前盘中的早餐,不时地几声咳嗽声使得伊丽莎白不禁脱口而出问道:“你怎么了?”
  

见泰德愣了愣没有说话,她开始手忙脚乱地解释:“我是说——你的咳嗽。”
  

“我一直都是这样。”泰德的神情突然变得古怪而又复杂,他似乎并不想谈论到这个话题。于是他礼貌地起身,面前的餐盘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魔药学课本似乎落在了寝室里。”伊丽莎白失望地点了点头,泰德犹豫了下,又补充了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我们等会儿可以一起在这儿吃午饭。”
  

伊丽莎白似乎一开始并没有听懂前者的话,她瞪大眼睛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泰德踌躇着想要改变主意时才急忙开口答应:“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不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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